望溯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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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色反转AU,无名客刃x星核猎手丹恒(一)

【应星】

应星没被镜流捞走,在狱中积极接受劳改,景元与十王司协调,加之怀炎来信施压,终于在六百年后由无期改为流放。应星离开仙舟改名换姓四处流浪,偶然帮忙修理了黑洞风暴事件中滞留的星穹列车,姬子向他发出邀请,他自道有疯病不可控,而且正在被一个黑发双马尾龙角矮鬼追杀。姬子看他遍身绷带风尘仆仆的模样,坚持说列车缺个装备维护师,来吧别废话了非你不可没你不行。


【丹恒】

丹恒自转生之初就在不见天日的幽囚狱中接受教化,被龙心梦魇折磨两百年后终于被逼成了精神分裂。主人格认为自己身负前世罪孽,万死难赎,自杀数次,每次在身上留下致命创伤之前,就会被另一个人格切号阻拦,或抽出险些刺入心脏的磨尖的笔杆,或折断几乎划破动脉的鳞片。

丹恒第十五次自杀失败后,他的第二人格窜号拍了守卫满脸海水,随即踩上莲台宛如脱轨的泥头车创飞一路追兵,最后劫持星槎光明正大跑路。

星槎在异乡迫降坠毁,丹恒从残骸中爬出,双目空洞无物。


【应星】

为探寻摧毁丰饶令使的方法,应星在狱中被多次处死研究,在几乎磨灭意识的痛楚中死去又醒来。景元与十王司周旋,好不容易通过层层审核来探望他,看到的是遍身血污的旧友和墙上密密麻麻的血字——那些字除了“你是应星”外,其它都像是醉酒时用脚写的癫作,血迹缭乱,一个也识不得。

景元:“还记得我么?”

应星歪着脑袋,眼中迷茫不减。

景元:“墙上写的什么?”

应星回头露出嫌弃的表情:“潦草不清,宛如狗爬,不认得。”

景元:“熟悉的攻击性,非常好。”

把名字和生平事迹画在石头上,应星在用最原始的方式抗争魔阴身。景元给他带来旧日的笔记,应星接过对着满书晦涩的字符陷入沉思。

笑死,大脑空空,根本看不懂自己的笔记。


锁链牵动的声响传来,老友晃了晃书,问景元有没有从零开始的锻造之类的书籍?他想找回被暂时封闭的记忆,完成这页笔记中残缺不全的图纸。

纵然那些平庸的长生种对狂娟的百冶颇有微词,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应星确是如今工造司的支柱之一。应星仓促下狱,不少订单和只有他能看懂的工图都被暂时搁置。

应星想用恨意之外的执念支撑理智,对仙舟来说,技艺精湛的工匠也比半死不活的实验品更有价值。如此权衡利弊,十王司也默许了景元的小动作——景元设法送来了诸多资料、旧书和笔记,忙碌代替伤痛成为了应星的日常。

(其实景元还送来了和资料配套的小零件,但被扣下来了——应星用废料都能做出机关巨兽,送零件岂不是要助他开遍全监狱的锁?)


应星从零回忆锻造技艺的始终,曾经的学生数次联名上书,终于获得了和他互通书信的许可。信筏通过审核传递到他的手中,他选择性忽略寒暄问候和恭维之辞,径直打开附在后面的图纸——然后就被漏洞百出狗屁不通的图纸作业气到差点魔阴身发作。

以前为他们授课浪费的时间都喂狗了吗?应星忍住回信让他们撕了重画的冲动,转而逐个修改批注,并交由看守传达——反正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。


就这样,监狱外源源不断地输入不合格的作品,监狱里批量生产画满红叉的回信。某日守卫为应星抽血做检查(研究),应星问他何时能与学生们见上几面?守卫眼神怪异,怎么你还有亲口要对他们说的话?

应星目光炯炯:“我想当面骂这几个猪脑子。”


“见面免谈。”多日后,景元给应星带了一壶酒(顺便一提为防止瓷具成为越狱工具,喝完酒杯酒盏都得带走),“但我带了玉兆,若有需要传达的话,你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

没过几天应星又收到了一封信,信里说——老师所言极是,学生深受教诲,已将您训诫的录音发送给其他同学做晨起闹铃,激励效果拔群。


总之应星在被关押的几百年间积极配合劳改, 精神逐渐稳定,魔阴身也甚少发作。最后景元协调、工造司举证、怀炎施压,终于给应星争取了个流放的判决。

应星离开仙舟时,景元没能抽出空来为他送行,却有不少学生被拦在后面远远地望着他,一直到载着他的星槎消失在无尽的天空中。


【丹恒】

“这些璀璨的文明,如此灿烂却终将消亡。”幼龙将手中古书举至身前,比幽邃的囚狱更暗淡的龙目移向景元,“将军,我们又是为了什么来到这世上的?”

“为了浮羊奶。”景元认真点头,然后在幼龙错愕的目光中,从蓬软的头发中抖落出一堆零食小物件。

看着幼龙茫然无措、想要触碰又抽回手的样子,景元牵过他的腕将奶糖放进掌心,“这是你的。”景元眨了下眼睛,用口型说,“没有谁应该为了赎罪而生,再等一等,待你长大,我会设法送你离开。”


那时期仙舟内忧外患,战事频发,景元被不间断的公文战报缠身,比将军更常来的还是龙师。

看不清面容的黑袍持明居高临下,对着幼龙喊他丹枫,然后一遍又一遍宣判他的罪孽,以锐器钉他的手,以长针贯他的身,私刑用遍,要他记起罪孽、忆起化龙妙法。

他昏昏沉沉,浑身冰冷,纵使痛到麻木也不发出一点声响。龙师以为他在装死,手还未挥起却被水流遮目,下一刻莲花的幻影褪去,幼龙手扯锁链,黑发四散,威严的龙目扫过每一个不速之客,启齿宛如落下宣判——“滚。”


倘若说丹恒主人格对龙师的指控是照单全收,内耗到想以死谢罪。那第二人格就是油盐不进——丹枫?不熟。化龙妙法?没见过。饮月之乱?你讲我听着。没事就请让步,你们挡到看书的烛光了。

这个第二人格是隐藏的力量、丹枫的残魂、不朽的具象化?还是求生的本能?

这个问题直到幼龙第三次自尽失败才有了答案——那时他意识刚刚恢复,万念俱灰,书本摊开在眼前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,只是行尸走肉般翻动着纸页,然后就翻出了夹在书缝里的纸条。

“我不是那些虚无的概念,你是深陷噩梦的我,我始终与你同在。”

“丹恒,你会喜欢这个名字么?”

“龙师的话一个字也不要听进去,等自由之后你要去看月看星,看大海山川。”


他真的有资格获得自由吗?

没有。耳边的所有声音一同回答,你十恶尽犯,残害同胞,你罪业深重,即使被囚禁至死也抵消不了半分。


直到丹恒叛逃仙舟后才如愿看见了海,他失魂落魄地踏入冰冷的海水中,在深邃的蓝色吸引下一步一步向前,任自己被海潮吞没。

醒来时他靠在树干上,浑身海水已被云吟术蒸干。第二人格收集了很多没见过的海贝,摆成枫叶形状堆在了他身边。

他厌倦地拂开「枫叶」,眼中疲惫更甚。


【星核猎手与丹恒】

丹恒撞向颈前丝线,在血溅到卡芙卡脸上之前,他那第二人格迅速切号,以云吟术操纵击云斩断丝线,挣开禁锢后撤拉开距离,比阳光更亮的龙目死死盯住眼前好整以暇的星核猎手。

这就是艾利欧所说的隐藏的力量?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了,卡芙卡这样想着,却收到到了一句“我跟你们走。”

“我听到了刚才的对话。”龙角少年的手从迅速愈合的脖颈处挪开,认真的复述了自己的选择,“我跟你们走。”

他需要寻找牵挂来填补这颗‘人心’,凡人无法杀死不朽,他有能力试错。即使星核猎手不值得托付,结果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。


丹恒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向靠谱的第二人格便宜大甩卖,就抱膝坐在卡芙卡给他安排的房间里,委屈得像被主人丢到八百里开外的猫:“我不会与你们合作的。”

平心而论,已磨合完毕的星核猎手并非必须丹恒这个输出,但艾利欧再三强调他是剧本最重要的一环之一。卡芙卡只好亲自上阵,一个强控直接带丹恒上路。


结果是不如不带。


这货一直是一副誓死不从、死了也行的样子,却在执行任务时找到了新的生存目标——阻止同事在做任务的过程中造杀孽。

纵使卡芙卡告诉他——这些人不是刽子手就是走狗,他们手上染血无数,每个人都罪有应得,星核猎手不过是黑吃黑而已。

丹恒却依然挥枪打碎了她的子弹,然后低声如同呓语,眼眸黯淡依旧:“我知道……但我不能看着他们死在我眼前。”


总之,丹恒不止不听指挥配合任务,甚至会在他们动用最速完成任务的手段时出手阻拦。这小子本着能躲避就不动手、能敲晕就不打死的原则,数次挫败星核猎手的阴谋并将自己至于险境,只有以开山劈海的架势断后的样子稍稍拉回了印象分。

萨姆跑在前面,左右肩各坐一位女士。龙角少年踩着莲座跑在后面,甩水糊上每一个追兵的脸。

银狼精准吐槽:“艾利欧真的没找错人?这哥们的做派简直像隔壁星穹列车派来的卧底。”


这个印象直到丹恒对上一个以枯枝绾发的高瘦男人才得以逆转——那时他们做了简单伪装在逛商场,丹恒还是一副被迫营业的样子,走在旁边宛如一个人形自走空壳提包机。

“应星……”

身侧的少年发出了很轻的气音,轻到银狼以为自己听错了,待她恋恋不舍地将视线从游戏机上移开,丹恒已经把包推给卡芙卡并提抢冲向了那个长得很张扬的「不知名路人」。


卡芙卡抬起墨镜:“呀,那不是阿刃吗?”

“谁?”银狼看了看卡芙卡,又看了看那边已经打作一团的两个货——丹恒出手之狠辣,让她怀疑那个不知名路人是不是撅了他家祖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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